2006/08/22

我是如此認識Julia Kristeva的(三之二)

恐怖的權力:論卑賤

在google搜尋回來的條目中,竟赫然發現一篇南方朔的文章,題目甚不雅,名為「為甚麼他們喜歡玩大便?」【3】。他把克莉絲蒂娃(Julia Kristeva)在《恐怖的權力:論卑賤》一書中有關卑賤的概念,應用在台灣的阿扁和民進黨身上,且進一步作出分析。

我們都知道有許多慒懂小孩都很喜歡玩大便。而在恐怖症、被迫害妄想症,以及其他精神病患的行為裡,不但玩大便,甚至還經常用大便把自己塗得滿身,吃吃而笑。

或許有人會以為「玩大便」,這多噁心啊!但其實它卻非常嚴肅而且理論。大便是「我」的「裡面」拋棄出來的一種不欲的東西,因而它有「我」的一部份在裡面,儘管大便是一種汙穢,一種卑賤,但當「我」面對自我存在的價值受到威脅,「我」已經失去了位置時,這時候大便這種汙穢卑賤的東西,就成了「我」面對威脅時候反抗與護欄。「我」在自我卑賤中,進行著我的那個讀不出所以然的「主體」之保衛。因此,當我們看著瘋子把自己塗得滿身皆大便,我們別以為即是沒有意義的瘋,而是他在自身幽黯王國裡對他自我主體所做的保衛工程。自我卑賤因而是一種終極的自我回歸,也是自戀的最極端形式。

因此,玩大便這種汙穢卑賤的現象是有意義的。它是自我在意義崩塌時所做的大撤退,企圖在自我卑賤之處重新出發。由於它是回歸到最原始的卑賤中,因而它具有某種狂歡的特性,但卻因為這是一種墮落的假昇華,因而它愈是高興的玩著大便,迷失的也就更多,廿世紀在卑賤問題上有原創


貢獻的法國女思想家克莉絲蒂娃(Julia Kristeva)在《恐怖的權力:論卑賤》裡就指出,卑賤沒有別的意義,它只是要保衛意義不存在之後失去的地盤和疆界。因而他們會像夢遊者一樣做著語言遊盪,要在東拉西扯裡為自己找到新的邊界線,愈是胡扯,愈是自以為可以得救。這也就是說玩大便,必然會有大便語言。汙穢、卑賤、狂歡、自虐、怪誕,所有這些事情都會在自我卑賤中出現。


最近每天看著阿扁和民進黨都在演出那似乎永無止境的墮落下流戲,而這齣戲終於在民進黨爭權奪利、毫無是非,但卻套了個「勇於承擔」的假帽子的全代會達到了最高點。對於他們的這些總體表現,我一直想用一個總體的概念來加以總結,在想了很多天之後,答案終於豁然貫通的出現了,那就是他們一堆人都在歡天喜地的玩著大便,也說著各式各樣的大便語言,這是一種集體的自我卑賤化,要在業已山窮水盡的此刻,透過卑賤來拗回一點殘破的地盤。而我擔心的,乃是卑賤意謂著向卑賤物回歸,玩大便的也終將淪為大便。


對阿扁和民進黨,我們根據正常的人性所做的善良建議或惡言批評,都已講到不想再講。這時候我們或許已有必要從精神分析的角度來進一步思考反省了。蓋只有如此,或許才會知道他們為甚麼會搞成這樣。我的答案是:他們一堆人其實都是在玩著大便遊戲啊!


【3】中時電子報:
http://news.chinatimes.com/Chinatimes/newslist/newslist-content/0,3546,110514+112006072400229,00.html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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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則留言:

give me a break 說...

台灣朋友:

在香港,我一直較少接觸如此評價南先生文章的論點,可否較詳細解說,好讓我了解部分台灣人如此看南先生的來龍去脈。謝謝!